龍家弟弟說:「侯姐,觀察青龍椒後,覺得去東大上友善農業的課時,教授教的好像也不很正確。
有拔草和沒拔草的青龍椒做對照組觀察,施肥、下雨後有拔草的長的又壯又青翠,沒拔的又黃又小;拔草的開花時昆蟲才能授粉,沒拔的草太高太密昆蟲無法授粉。
看起來還是要拔草不能與草共存。覺得研究人員或教授只是在設施或小樣實驗,放到我們這種田間管理好像不通。我被這些草搞死了!得想個辦法解決,不然收成不夠工資。」
同感的說:「自然農法要挑紅藜、洛神、樹豆那種幼苗照顧幾次,然後可以放養那種作物,不是每一種都可以做。即使做自然農法也一定要花心思照顧,作物才會長的好收成好。
然後他說他們部落慈心輔導的自然農法副班長找他和我商量,希望我搬來這兒可以和部落合作。⋯⋯
😲:「她們不是有慈心輔導合作嗎?」其實也有些竊笑⋯因為看慈心輔導她們不是種紅藜就是種洛神那種模式,就知道不可行。
務農也要有腦子才能生存,怎會一窩蜂跟流行種同種作物,然後一起崩盤,早二年就預估到今日的結果。
我說:「副班長太看得起我了吧!目前不行,我自己都窮到快被鬼抓走,訂單量不多,契作是一種責任,必須對契作農民負責的。不能像那些生技公司一樣,需要時跟農民拍胸脯保證,量多無法消化時不見人影,電話也不接,
等能力足夠時再說。」
我是責任感過分重的人,做事還是要評估自己的能力,不然會被責任感給壓垮。
50歲後不想再背著責任滿街跑,也不喜歡複雜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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